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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01阿雷西博的倒塌加班到晚上10点的一天,下班路上在podcast里听到一期讲国家天文台兴隆观测站的节目,当下疲惫不堪的脑子瞬间被充满能量。这座建成于上世纪80年代,位于河北燕山主峰南麓的天文观测站,仍然在投入使用中,观测人员只能在夜里通过2.16米光学望远镜记录整理数据。如果说观测和记录物的数据、探索物的未知是科学的意义,那么商业世界观测和记录的则是人在商业规则范围之下,复杂逻辑之下的行为。正因为没有标准化,聪明的大脑和不那么聪明的大脑在同一件事中差别格外大。刚好自己从事的工作处于科学与商业的结合,看各种报告,科学看累了可以看商业,商业看累了可以看科学。感谢工作,让一个文科头脑可以假装能够理解科学。
‖博物志第期
年科学界的失去,还有阿雷西博望远镜的倒塌。"呼唤者已化为尘埃,但声音还在飞行”。与光学望远镜不同,无线电波望远镜依靠反射,设计上不得不接近一种慢性自杀。“就算没有对准任何星辰,所有射电望远镜也只能听到持续而微弱的嗡嗡声。而现在,一个聆听者已经离去。一切崩塌之时,它还在以虚空为目标飞行,即便在漫长的旅途中它会逐渐散去,和创世之声融为一体,但也有万分之一,万万分之一,亿万分之一的可能被另一个聆听者捕捉到。”
‖阿雷西博望远镜旧照
ImagineNature.12.02今天我们不止失去了阿雷西博,年医学界失去的更多。病*像一部科幻电影的背景设定,让每个人做事情都不得不瞻前顾后,给一些无法推脱的聚会找到了理由,却也从来阻拦不了那些无论如何都想要见到的人。如果不涉及死亡,病*带给我最大好处是可以像一个Rapper一样戴口罩,可以说是社恐患者的福音。
还是希望世界的秩序在未来可以恢复,学会和病*共存,毕竟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过。
02借助酒精实现的坦诚想认真讨论一下坦诚,是否该做一个坦诚的人,如何做,以及做了之后是否会后悔。
有时候喝酒,大脑得到放松,敢于在那个被酒精控制的时间段里做一个坦诚的人,说更多的话,敢于更透彻的剖析自己,哪怕大多都是过于负面的检讨。喝酒这件事,其实和听到一段有感触的音乐,看一个产生共鸣的电影片段一样,都是放大感官的手段。跟你喝酒的人,不是朋友,就是自己。活到这个岁数,难免有牌打到中途,底牌忽然散落出来的时刻,不得已亮出自己的一生,亮出更多不堪,泥沙俱下。对方恰巧也适时亮出更多不堪,都似乎在当下感到一丝安慰。杯子空了,倒满,泡沫瞬间涌起又缓慢的消融,碰杯,偶尔会碰撒一些,氛围出现一些无秩序,难道是我们在追求整齐秩序之下的一种潜在欲望?跟一群人一起喝酒,只恨气氛不能再热烈一点,李诞此处真诚发问,为什么大家都需要气氛再热烈一点呢?气氛要那么热烈干什么?跟自己喝酒,气氛热烈程度取决于当下回忆到多少好笑的事,回忆里那个处于羞愧恼怒情绪里的自己,竟然此刻变成了推高热烈气氛的好笑的人,越羞愧越好笑。你自己的都不知道你有一天会嘲笑过去的自己,像嘲笑一个陌生人,用尽所有刻薄的话,讲尽这个人的愚蠢,讲得像一个编出来的段子——不,段子已经不敢这么编了。喜剧的内核是悲剧?
‖Togetherathome
不管和多少人喝酒,最终都会演变成和自己喝酒,在讲段子中不停追悔过去。我想如果日后有一天我变成嗜酒的人,可能这是唯一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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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文扫地人间之所以不值得,是因为它逐渐将自尊从每个人身上移除,然后将肉身卷入洪流中。如果和解掉这件事,大部分苦难就迎刃而解了。然而不幸的是,不肯和解的从来不是以前的自己,而是当下这个根本不坦诚的自己。
但凡多具备再多一点点钝感力,我都会选择更坦诚的活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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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文扫地03如果你只持有一种偏见,我们能给你更多年有次被提问到,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,我的回答是,我的朋友离开我。紧接着第二个问题,最不害怕的事情是什么。我的回答还是,我的朋友离开我。其实第一个答案更接近我的表面,而第二个答案更接近我的本质。
人为什么要害怕分离呢?为什么分离不是一种更好的相处的选择呢。距离太近关系错位,你对对方的要求也会改变,会预设对方应该给出的反馈,一旦发现反馈偏离预设,不适的感觉会随之产生。另外是自己的边界会不断被挑战。距离太近是一切麻烦的根源。
为什么我不担心我的朋友离开我呢?因为每个人都是冷漠的,请大家认清自己的冷漠。不要把努力挤出来的关心当做不冷漠的证据。
现实里虽然离开了,但双方都还在统一的社会语境之下,其实是难以真正分离的。未来如果有幸又在一起喝酒了,情形请参照上一段描述。
再说,不就是扛着不说话吗,这件事我可太在行了。
从小就不断练习离开的动作,在现在发挥了作用,好像根本不害怕,甚至存在一些诡异的期待。
年,已有偏见被新产生的偏见替换了不少。比如反复探索了一些跟朋友相处的边界。比以往更努力的去营业一些有必要的关系,说更多的话,而不是一贯持有的冷漠。也第一次使用了